”
齐雨泽耸肩,丝毫不在意的看着他,摊手道:
“姑父,您该知道,没有十足十的证据,雨泽不可能现身。”
“那你的证据现在找到了?”独孤靖涵挑眉。
齐雨泽闻言惭愧,仍旧点点头,说:
“是。”
“当年齐家的事情,真是朕所为?!”独孤靖涵清冷的质问。
“雨泽不敢。”这样的一幕,齐雨泽早就料到,忙摇头否认。
独孤靖涵冷“哼”,有些失望的摇摇头,道:
“齐雨泽啊齐雨泽,当年你出生,是朕抱得。朕跟你爹是什么交情,你决然怀疑朕!”
话里的失望浓郁,让齐雨泽更加不堪。
深吸口气,撩袍跪在地上,磕头,说:
“姑父请见谅。当年那个情况,雨泽不敢冒险了。您是给齐家平反,可真正的幕后黑手,您并没有抓到。独孤靖阳、孙正阳都只是被人利用,当年真正的罪人,仍旧逍遥法外……”
齐雨泽在上元节的这天晚上,将多年自己调查出来的事情,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们父子。
不再躲避,不再躲闪,完完全全交代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。
“……差不多就是这样。独孤靖墨不满当年被害,所以蹿腾了独孤靖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