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紫玫说话的时候红眼睛,齐妙见了伸手搂着她的肩头,突然发现身旁的女子已经不是那年双亲过世的柔弱。
果然,时间造就人!
手放下,挽着她的胳膊,头顺势靠着她的肩,说:
“放心吧,我就这么几个家人,为了堵住朝堂上的嘴,一个和亲、一个驻守边境、如今我汉松哥又要去驻守辽东。谁还能说什么,谁还敢说什么。”
年后没多久,齐雨泽携带妻儿去了南境。
伯爷驻守南边边境,历来都是如此。所以言官们就那侯爷、伯爷走一个的套路,只是上书请愿,并没有在朝堂之上明说。
齐雨泽对于这些猫腻,是早就司空见惯的。所以在朝臣刚刚上折子他便主动请缨走了。
独孤寒很无奈,齐妙也理解他的无能为力。
作为君王,不是说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,还是要听大家的意见。
李紫玫听出了齐妙的愠火,轻拍她的小脸儿,淡淡的道:
“其实大家也没错。既然因为你的缘故,大家授了封,自然要为朝廷出一份力。如果只是在京城做闲官,还拿那么多的俸禄,自然有人会不愿意。”
齐妙闻言苦笑,重重叹口气,说:
“俸禄多吗?俸禄看着多,可实际上家里都做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