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怕丢了工作。这样一个人,能做出绑架小孩并撕票的事情?
    何况,作为雇主来说,她对待保姆并不差,她辞退保姆的丈夫,也问过保姆本人的意见,对方在话语中也从来没有表示过怨怼。
    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忽然反戈一击?
    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理由。
    当时,无论寇建国还是其他人,都接受了这样的事实,劝她不要多想。只有她一个人想尽办法,抓着这件事情不放。
    后来倒也不是没有收获——有人告诉她,保姆在之前曾经和季芸私下单独见过。
    但在她的追问下,对方又改称自己其实什么都没看到。
    季芸。
    对于这个人,郑莲华第一次产生了负面情绪,也是在这个时候,她想方设法让季芸出了国,将人送进了疗养院。
    试问谁能和一个疯子计较?
    可以说,这些年来,郑莲华是靠着一点执念支撑着自己前行。
    从后勤转销售岗,走出寇建国的身后来到前台,去市场一线拼杀,全都是为了逼着自己忙起来,不让痛苦的过去萦绕在脑海中。
    “时至今日,我仍然还能想到她在我怀里哭的样子。”
    郑莲华柔声说:“我怀胎十月将她生下来,她蜷缩在我的怀里,就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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