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系上了斗篷,因而他自己都不知道兴头上留下印子了。
轻咳一声,蒋慕渊解围道:“在园子里被咬着了?回去拿药膏抹一抹。”
台阶有了,顾云锦从善如流,点了点头。
听风抱着斗篷站在一旁,嘴巴紧闭着,眼神却在蒋慕渊和顾云锦身上暗悄悄转了好几遍。
他可不傻,他们爷那些理由可糊弄不住他。
一听这么个借口,听风就看向念夏,想寻个“所见略同”的出来,可没有想到,念夏愣是被忽悠了。
念夏浑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,反而叹道:“夏天就是虫子多,一不小心就一个包,姑娘还是要抹药的,免得难受了想挠。”
顾云锦憋着笑看了一眼“虫子”,一面附和着念夏的话,一面登上了马车。
马车渐远,慢慢就看不到了。
蒋慕渊这才收回目光,偏头睨了听风一眼,问道:“你又在琢磨什么鬼主意?”
“哪儿是鬼主意,”听风胆儿也大,嬉皮笑脸的,道,“您那厢说辞,也就能唬得了寒雷,可唬不了奴才。”
被直晃晃地瞧破了,蒋慕渊也不窘迫,坦然笑道:“不还唬住了念夏吗?”
听了这话,听风痛心疾首,一股子寂寞之情从心底里翻涌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