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在这些铺子里做活的,比成国公府临时调派人手,还牢靠些。
酒肆接了这门生意,东家也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。
与官家往来,拒了不行,做了肯定要做好。
而成国公府,只要比着各家铺子往日的营收,再多出三成的银子,就能让东家们都满意了。
街头巡察的有顺天府的衙役,也有守备司的兵士,相关的官员们来回琢磨了半个月,按说足够应付了。
可段家父子还是心慌慌的,成国公的脸色并不好,一看就是整夜未眠。
出银子请人吃饭,吃成这幅受罪样的,也就是他们这一家子了。
不过,成国公半点不敢抱怨,能用银子来摆平禁足期间饮酒与酒后失言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的。
中午一过,各家酒楼就把桌椅都搬到了街上,一一摆开。
不到开席时间,两条宽敞的大街就已经是人满为患了。
在衙门里登记了名姓,等候入席的人长着脖子,满街都是菜色香味,勾得人口水直流。
一切都按部就班。
记名后入席,小二仔细叮嘱着“要吃得太过油腻,尤其注意小儿身体”,一遍一遍,不厌其烦。
开席后,酒肉香气比之前更盛了。
能在东街、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