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哪位老人拖不住,急着让姑娘嫁出门了?
光是这些,就能说道三天三夜不重样的。
等说完了孙睿纳妃,谁还会记着杨昔豫与画梅呀?
就更别说记得被岳家侄儿坑了的徐砚了。
因而,金老爷与王甫安要兴事儿,必须赶在十月初七之前,也要给传言留下些散播、发酵的时间,这么算来,可不就是这一两日了吗?
“还有那正月二十六七,无稽之谈,”蒋慕渊勾了勾唇,“那几天,我与徐大人、黄大人一道离开了荆州,去拜访了应文礼,人都不在荆州府,怎么与那女子有首尾?”
孙恪道:“人家可说了是‘六七前后’,还加了句‘记不清’了,改明儿那小娘子就能开口把日子变了。按说王甫安应该看过工部的记档,知道徐砚的行踪,怎么还能让婆子说出个二十六七来?”
蒋慕渊道:“写了从他处得了曹峰手笔,余下的没有细写,应文礼避世多年,不愿再起。”
工部的重建文书,只写大事,没有做到事无巨细,也不可能什么都往上头写。
孙恪虽是笑着说了这一些,笑容里也有感慨:“我爱看戏,所以我最知道,底下那些看戏的人想要看的是什么,会信什么,不会信什么。徐侍郎便是把这一条条疑点都说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