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道:“我刚有些疑惑请了卞大人来解答,卞大人回忆起一些状况。”
卞大人忙道:“先前担惊受怕的,有些细节没有串起来想,这会儿放松下来,只觉得其中恐怕有些说法。”
当着孙祈和余将军的面,卞大人复述了之前的思路,尤其是孙禛爬崖壁那反常的举动,他着重说明。
孙祈一手抱胸,一手支着下巴,缓缓点头:“有道理,七弟是不比我们几个做哥哥的沉稳,但也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,他知道分寸,说他整日听唱曲,我还信了三五分,可说他好端端去爬崖壁,不可能。”
卞大人又接着往下说,等说到山道、开矿时,余将军和孙祈的脸色明显就变了,阴沉极了。
余将军道:“这事儿不能乱说的。”
“他都敢起兵造反了,开私矿又算的了什么?”孙祈嗤笑一声,“卞大人说得极有道理,造反是那么好造的?没有粮草没有兵器,他们拿什么养兵、凭什么造反?孙璧想当皇帝,只能去戏台上过瘾。”
“这山里的矿脉恐怕还不少,”蒋慕渊看了眼地图,“就是不知道几个入口,几处通风,多少人手开采,又开了多少年。”
孙祈看向卞大人,道:“你在南陵数月,可有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?”
卞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