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想得其实也没有错,可时不待他,事情一次次出现偏差。
先是孙璧反了,宣平与南陵接壤,万幸孙璧和董之望只想守、不想攻,宣平虽说是前线,但也没有受过敌袭,该如何还是如何,打仗的事儿,有余将军带兵顶着,宣平府上下也没费什么劲儿。
哪想到,孙璧反了也就小一年,蜀地又反了,反得轰轰烈烈,反得与南陵全然不同,乔靖那个疯子,他想进攻!
两湖与蜀地,那是陆路连着陆路,水路还连着水路。
千百年了,老百姓依水而居,靠着这一条大河养活,城池依水而建,这个建不单单是靠着水,而是水就从城里过。
乔靖往中原打,还要被高耸的城墙拦路,他若想先吞两湖,大船沿水而下,直接就进城了。
以两湖如今状况,哪里有兵?哪里有训练有素的兵?怎么可能拦得住?
“妈了个巴子!”薛淮溢砸了碗,气得口不择言。
这两年,他全心全意拓河道、清淤泥,田还没种完呢,结果先要便宜了乔靖?
这口气谁咽得下去。
他又不是孙子里的孙子!
底下两个同知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互相推诿了一番,才硬着头皮劝薛淮溢。
“大人,蜀地那儿可能也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