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谁骂一句我回十句!”
“你!”太皇太后气得脑门子都痛了,指着孙恪,“你……”
“我懂您,”孙恪扶住太皇太后,一面给她抚背顺气,一面缓缓道,“我不懂朝事,我往那儿一坐,其实就是个傀儡。
不止我,孙仕也好、孙栩也罢,他们才多大啊,穿上龙袍坐龙椅,脚都沾不着地。
真正做事的,是臣子,是阿渊。
我比孙祈、孙宣他们唯一强的地方只有一个,我会听阿渊的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不懂,所以我不指手画脚。
您是觉得这样就够了,所以才跟我说这些话,想让我站出去。
可阿渊呢?
您要让阿渊干着皇帝的活,操皇帝的心,还担摄政只手遮天的罪名?
我不想。”
太皇太后红着眼,道:“那也比篡权强!”
孙恪笑了笑,道:“孙栩抓的是长枪,祐哥儿抓的是玉玺。
您不心疼阿渊,也心疼心疼他的儿子、您的小祐哥儿,您要他们父子成为下一对南陵王和孙璧?
等几十年后,满天下来猜忌阿渊是不是曾生过登基称帝的心?”
太皇太后的眼泪滚滚落下,紧紧抓着孙恪的手,叹道:“哀家怎么会不疼他?
这么个样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