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他的头换了副和悦的脸色,“你不是娘炮,不要理秦越。”
“三叔,明明是鹿九胡说八道......”秦越委屈地捂着额头,自从这个鹿九出现,三叔就不疼他了。
鹿九是毫无眼力劲的,他继续诚恳补刀:“我从不胡说八道,你的夫家姓白,与你同月同日生。”
这下连秦钊都吃惊了:“你说的是白洛?他倒真的和小越同年同月同日生,可他们都是男孩子啊。”
鹿九也不解,可他看秦越在房里气急败坏地蹦跶,简直像要气坏了,他也确实觉得两个男孩子似乎真的不能成亲,于是安慰秦越道:“也许是月老弄错了,他那个老头最是粗心,经常弄错一线牵,等他发现了或许就会给你改过来了。”
秦钊秦越:“......”
如果鹿九对这个尘世语言再了解点,他会发现秦越的脸上写着三个字:神经病。
秦钊终于在秦越彻底发疯之前带离了鹿九,他把鹿九送回房叮嘱他晚上好好休息就准备离开了,鹿九却抓住了秦钊的袖子,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还有什么事?”秦钊温和地问。
鹿九抿着唇想措辞:“我......我怎么称呼你啊?”
秦钊也愣了愣,他突然想起秦朗告诉他,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