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吗?”
秦钊被程默微这么一番连消带打说得一愣一愣,但是他心里也忍不住有些雀跃,也许,是可以试探一下,也许,鹿九真的能开窍......
“怎么......”秦钊艰难地,一个字一个字问,“怎么试探?”
程默微笑得狡黠又明媚,她原本就容貌极盛,有心散发魅力的时候更是光芒四射,她轻启朱唇,一手搭在秦钊的肩膀上,半侧着头软声道:“当然是先陪我跳支舞呀!”
游轮中央有一张大大的赌桌,周边围满了人,两个摇骰高手正在表演,这个摇“一柱擎天”,那个就摇“六六大顺”,这两人全身206块骨头都跟能拆解开似的,骰盅从左胳膊滑到右胳膊,再顶到脑门上立起,与其说是在摇骰,不如说是在玩杂耍。这种吸引掌声无数的技术活在鹿九眼里难免有点班门弄斧,他更关心后面押注的规则。
得知是押大小,鹿九就笑开了,这骰盅在他眼里就是透明的,比他费老巴拉劲地去找那台老虎机能开出最高倍率可轻松多了,最重要是,钱多。
游轮上的最低筹码是一千万,庄家财大气粗不设上限,鹿九看到庄家身后立着的保镖就是前几天拿铁棍捅鲛人的那个壮汉,不由抿了抿嘴唇,这下更不用客气了。
不多时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