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已经明了,那先前来的两个气势汹汹的捕快,这会儿却向于家人开始请罪了,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,对不住于家,可是两人先前的嚣张劲可大了,一看这两人指不定与那背后之人还有交情呢了,可惜没有证据,又毕竟是衙门里的人,他们也不将之扣起来拷问。
此时地上跪着的四人却想着要这城南的名医帮着医冶了,既然东窗事发,想来对方也不会再给解药的,于是向弓手头目求情,想要得到疹冶,但那大夫却是向秦楚摇头,“已经中毒太深,根冶不可能,这脸上和身上的疤痕是再也冶不好了,只是他可以开一些药来缓解,直接结痂后不再起疹,也就只能这样了。”
那四人一听,吓得不轻,那老妪连忙说道:“那人说了,这种毒很好解的,怎么可能会冶不了,是不是因为银子的缘故,可怜可怜我们庄户人家吧,家中本来银两便不多。”
那老妪一脸眼泪混着那疤痕的血水,当真令人看了触目惊心,那大夫说道:“你若再流眼泪,恐怕这些疹子烂得更狠,到时可就伤及骨肉了。”
这一句话把那老妪吓得不敢说话,最后得大夫开了缓解的药被两捕快押回牢里去了。
铺子前所有行人都慢慢散去,原本在人群里想乘机起哄的几人见势不妙,早已经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