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婆母向来苛刻,不像她在城里呆的那几日。
毕氏高兴的接过银袋,打开一眼,里头只有八百文,毕氏脸色都变了,叹了口气说道:“你兄长如今的药钱,每隔五日便费一两银子去,这要如何是好啊?”
毛学清却在此时开口,“到了明年,我便能收上一笔束脩,到时便有钱了。”
然而毕氏一听却是泪流满面,悔道:“早知道就不叫俊生去码头卖吃食了,如今病倒在家中还说着胡说,说在码头寻到了生意的门路,在码头同样卖烧饼的一对兄妹,私底下与这些船管事的交好,他打算跟着对方做生意,对方不同意,他便一直跟踪对方,谁知对方赚了大把的银子。”
“你哥还说在码头看到秦四媳妇,就是你四弟妹,我们听了,只觉得他许是烧糊涂了,你四弟妹看着温婉贤惠,怎么可能半夜出现在码头。”
毕氏无意间的一句话,毛氏却听了进去,她呆呆地看着爹娘,再想起四弟妹最近的变化,以及她身上的穿着,她的心思为之一动。
毛氏心想着,四弟妹她居然私下里行商,若是只卖个烧饼,婆母还能谅解,不过就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双脚,与其他的庄户一样,若是她真正做起逐利的生意,想来婆母必定会生了大气。
毛氏接着问毕氏,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