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对方的眼神。”
“只是你们两人就没有发现么?如果此人是来害黑驹的,为何要摸红驹的草料,而且你们一个说看到两匹不在一个槽栈内,一个说在同一个槽栈内,那就说明你们当中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,只能说其中一人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,那就是半途被支使开了,所以你们若不说出真话,想来大公子也自有手段让你们说出真话来。”
两人一听,匍伏于地,吓得身子发抖,待那胡耀要用上家刑之时,两人已经控制不住,急忙说出了口,“我们说,我们说,正是她过来,指使我们去找匹马,又找新鞍,便将我二人支开了,这中间她做了什么,我们也不知道,事后看着是没事,我们也就没有向大公子禀报。”
两人的手都指向了侍女,那侍女面色一白,出口辩解,没想胡耀却是向胡家的护卫使了个眼色,很快两名护卫上前将那侍女给扣了起来。
“表哥,你什么意思?连我的人你也要打杀么?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爹么?”
陈氏慌了。
胡耀却是没有看陈氏,反而转身朝秦楚抱了抱拳,“对不起秦兄,让秦家娘子受惊了,马且放养在我马场里,我必定将红马养得活蹦乱跳时再给贵府上送去。”
瞧着他还有家事要处理,秦楚也不好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