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然而这样的商机不是随时都有,所以他的生活过得还是很拮据,自己要读书,所费的银子不是一点点。
但是听着眼前之人的话却是很不中听,一向嘴利的汪秀才笑了笑,“阁下若不是来寻我做生意的,那请自便。”
“哦,可是点到了伤心处?”
于书燕得理不饶人。
汪秀才脸色未变,只是朝于书燕看来,说道:“行商又如何?若无商人,这市场的繁荣从何而来,虽说商人身份低下,然而在我看来,若没有他们,税赋都将减少大半,商人逐利,虽不讨喜,却有他存在的道理。”
于书燕一听,却是笑了,她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放在桌上,汪秀才一脸疑惑的看着桌上的文书,半晌呆了呆,连忙起身朝于书燕抱了抱拳,“原来是秦秀才的娘子,饶我刚才的口无遮拦。”
“是我口出狂言才是,我今日便是请汪秀才来的,不知汪秀才可舍得功名,加入我于家的布庄?”
汪秀才却是毫不犹豫的应下,“秦兄既已推荐娘子过来请人,我岂能不应。”
那汪秀才立即收拾好摊位,就要跟于书燕走,于书燕倒不知他如此干脆,于是将他带去了旺兴街。
为此于书燕让汪秀才在铺子后头住下,正好也多了个人守着仓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