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着连着陈知州都默认是于氏出的手。
这一下盛大儒不干了,他又起了身,“知州大人,这话可不对,怎么是让一步,我弟子本来就赢了,他们也说了,这缰绳就是你家小女儿带入场的,这怎么就是让一步呢?”
陈知州听了盛大儒这话,太阳穴突突的跳,心里万分不爽,还得恭敬与盛大儒说话,“是本官刚才失了言,的确第一局是秦秀才赢。”
“爹,凭什么,我们被他们害了,还得帮着他们,爹,我不服。”
陈君文开口。
一直忤在旁边没说话的于书燕终于开口了,指着陈君文的缰绳说道:“明明是你的缰绳脱了,你非要说是我的原因,你自个儿看看吧。”
随着于书燕这话一出口,众人的视线再次朝陈君文看来,陈君文内心咯噔一声,她下意识的朝自己手中的缰绳看去一眼,脸色微变。
陈家兄长下了马,来到妹妹座骑身边检查,只见那缰绳的未端居然缠在妹妹手中的缰绳上,就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,对方不但套住了妹妹的座下骑,还将另一端绑在缰绳上了。
她的马术竟然如此了得,两匹马的速度不同,又在各自防着对方的时候,如此说来便是他出手也未必能做到,陈家兄长忍不住朝红驹上坐着的于书燕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