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的人都爱往这儿来,只是前几日胡家人以租期到了为由便强行收了铺子,那酒肆的东家不得不停了业,我瞧着二位若是还想收这租金,我们倒是能找到先前那位东家。”
想不到先前的那位东家与这些人如此交好了,居然还掂记着这事儿,于书燕却是摆手,“不必了,这铺子以后归我于家所有,到时便是我来开铺做生意,多谢街坊的热心。”
那伙计听后颇有些不甘,这铺子多好的生意,就要这么断送了,先前那东家还私下里给了他跑腿的钱,让他留意着这铺子易主给了谁,他好再接着过来续约呢。
然而于书燕和石泉却是将铺面给关了,接着上了马车,就这么走了,那些街坊们在铺门前议论纷纷,看到两人这年纪,都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子弟,必不懂那生意的门道。
天色不早了,于书燕便直接回了柳树街的小院,进入柳树街头,就看到前头一辆马车,上头挂着秦家的牌子,想不到是婆母的马车。
于书燕的马到了于家院前,下车时,她看到对面的俞氏和毛氏正好从马车上下来,而跟着一同从马车上下来的还有一位婆子。
瞧着那婆子年纪四十上下,身上的衣裳却是顶好的布料,于书燕熟识行情,见对方的衣料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,对方举止庄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