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初为人母,没经验,年纪又小,遇着点事儿却受不住,都是我没教好,亲家母要怪就怪我,这一切也都赖我,我必会好好反省。”
花氏已经舍下了颜面,史荣心头也不好受,可是秦家的确如日中天,秦家四儿子马上乡试,一但中了举,便是前程无量了。
然而俞氏却是摆手,“我并没有说亲家母的错,只是我想让儿媳妇回去好好想想,为人妻为人母到底要做些什么?也不是孩子了,又不是在家里做小姑子,她若没有想清楚,就暂且住娘家吧,我四儿要乡试,我不想秦家院里闹腾。”
花氏急了,还要再说,俞氏却是起了身,在老大媳妇的相扶下便出了堂房,屋里只留下秦有富,史家夫妻自是知道这个秦家一直都是俞氏掌家,有时候花氏也佩服俞氏。
俞氏既能将丈夫管制好,不纳小,又能将这么一大家子管制好,底下几个儿子兄友弟恭,家庭和睦,儿媳妇也不敢有半分忤逆。
说起这事儿,花氏却是做不到的,年轻的时候管制不了丈夫纳小,如今儿子娶了妻纳了妾,她也管制不了儿媳妇的怒气,时不时后院争风吃醋,还闹着回娘家。
她没有俞氏的果敢与坚定,导致儿媳妇闹脾气回娘家,一年就来几次,哪像这秦家院里,还没有哪个儿媳妇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