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却顺势将话本子纳入抽屉中。
秦楚却是叹了口气, “都是那该死的门房,向来考试我都不爱答题的,我是随时能出来的啊,凭着我是盛大儒的弟子,这倒好了,把我媳妇给气着了,还不曾回来,我已经等了她一个下午了。”
周寅听到这话,却像有些扬眉吐气,嘲笑他道:“你是等了一下午,坐在这儿好吃好喝的,这叫等么?再说你今个儿不打算回去,你娘那边怎么交代?都要下考场了,还掂记着美色,你娘不准你媳妇儿来福城,就是怕你沉迷美色,没精力应付考试。”
秦楚挑眉看他,“我娘也是为了我着想,我知道我媳妇不来了,我心里着实很难过,我要下考场,走不了,只盼着考个好成绩回去跟媳妇团圆,现下倒好了。”
秦楚笑了起来。
周寅却是笑不下去,“我妹妹是来巡视客栈的,可不是为了来看你的。”
“那没关系,我能在下考场前看到她,我便心安了。”
天完全黑透了,秦楚吃得太饱,便是在屋里跟周寅斗嘴也很无聊,于是他起身,“要不我去一趟二楼的录诗台看看。”
周寅倒也没有拒绝,于是两人便下了二楼,录诗台是有三间客房那么大,里头打空了,只留下数张屏风做隔断。
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