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帝怒了,这一次将杜卓远给关押了起来,此案得三司会审,一点简单的证据还不够的,还得另外再取证,毕竟是一朝丞相,岂能三言两语的定罪。
下了早朝,荣家人就去了鸾凤宫,而秦楚却与周寅一同去了东宫,两人在书房内,周寅很有些担忧,先前只是想将杜卓远的丞相位给夺了,还没有到真正动手时,可是今日朝堂上却忍不住他们不反驳,这么一来,底牌露出来了,荣家与晋王怕是为了自保,也得努力保住杜卓远,这样一来,就不是他们的初衷。
正是税改最关键的时候,再与荣家和晋王相斗却是一桩难事。
秦楚沉默了许久,随后说道:“二哥,我去一趟诡山取证。”
“不可。”
他们知道此处,却一直没有动手,就怕此事闹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秦楚却是摆手,“二哥,如今只能正面对付了,若是这所有罪责我们一直认定是杜卓远,到那时三司会审也没有用处了,我们就不必下手,荣家为自保也会下手除掉杜卓远,不然此案时间一长,证据就越难找,而荣家便会想方设法的弄出杜卓远,一但他出了天牢,我们就更难了。”
周寅也正是想到这难处,可是他们这么一来,荣家当真会弃车保帅么?
秦楚再次向周寅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