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。
陆安迪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老板,我是陆安迪,之前在您这里兼职的小陆……嗯,是的,我想做一套咖啡杯,急用的,今天晚上就要做好……这么晚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,我自己弄就行,不需要多麻烦您的……”她气喘嘘嘘地央求,“您不方便?我可以按急单加钱……按正常三倍也没关系,麻烦您了!”
“啊,您现在不在店里?在静安寺那边?……没关系没关系,我在这里等您过来,真是太麻烦你了!”好不容易等到老板答复,她的气喘才慢慢平息下来。
十一点的时候,她终于离开陶吧,脚步虚浮地原路返回,赶上最后一班地铁。
快十二点,她终于回到出租公寓,将钥匙插入门孔的时候,差点摔了下去。
进门后,只来得及踢掉鞋子,就一头裁倒在沙发上。
实在太累,太累了。
那种从身体深处涌起的疲倦铺天盖地涌来,使她虚脱得像一条脱水的鱼。
这双倍的药效过去,也带来了双倍的副作用与反应。
没有吃晚饭,胃里是一阵不舒服的空虚,有种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。
但她还是打起精神,按下了床头的电话座机。
留言箱中自动播出留言:
“安迪,今天gh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