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到夜晚,只为了完整地体验这一天的变化。
黄昏时,斜阳暮色从远方照入,白色建筑与海洋融为一体,简洁的几何块漂浮在海面上,四面八方不同角度传来宁静而禅意绵绵的感觉。
比起密集耀眼的光雨,这一刻的宁静与禅意,是让她最觉惊艳的时刻。
第二天一早,她离开阿布扎比,前往卡塔尔的首都多哈。
那里有一座同一位建筑师设计,但却更新、更大的博物馆——“沙漠玫瑰”,卡塔尔国家博物馆。
它坐落在七公里长的海滨大道旁,引人注目的外形结构来自沙漠中一种形似玫瑰的结晶矿物,由许多尺寸、曲度、方向不尽相同的沙砾色圆盘交错结叠为建筑的墙体、柱子、楼板,建筑师本人称它为“第一个由大自然创造的建筑结构”。
但陆安迪走完一圈,就退了出来。
洛伊说过,「大自然是最伟大的鬼斧神工,但过于具象的相似与模仿,会令想象逼仄,并非一种高级自然的审美。」
她忽然明白了洛伊这句话的含义。
沙漠的颜色,沙漠玫瑰的样子,不是不好看,而是好看得有些油腻。
因为,真的太像。
所以她宁肯把时间留给附近的另一处建筑——贝聿铭在九十岁高龄时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