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是说给她自己听。
深夜的时候,洛伊来了电话。
他说已经回到小区,陆安迪说了一句“我下来”,马上就搭了电梯下去。
夜色掩盖着木叶花影,他眼中的情绪与压抑,却更浓重了。
陆谦之和陆春梅的版本没有多大出入——他们都没有撒谎,真相真是令人绝望。
昨天还是爱人,今天却是兄妹。
“我不管,无论你是谁,我都爱你!”
“我们可以一起去欧洲,去一个不用在意任何人的地方,别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们可以不要孩子,我们可以□□,我可以没有孩子,但不能没有你!”
“如果我们没有错,就一定是世界错了!”
他把她推在一个柱子上,用力地吻他,唇上都带了血。
他像个受伤的野兽般痛苦,又带着一种孩子般的天真与执拗,陆安迪从来没有这样真实而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感情,即使他无微不至地关心她,深情脉脉地注视她,跪在她面前说出求婚誓言,她也没有像此刻这样真真正正,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他的爱。
他会为了她疯狂。
但她怎么舍得让他疯狂,“你冷静些!”她轻轻推开他,“我们都需要冷静些,听我说,先处理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