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给化过妆了。
因为是土葬，所以很多流程是不一样的，而且黄肥鼠是北方人，很多规矩都是跟着黄肥鼠走的。
外面的法坛上，黄肥鼠带着几个人在那里念经。
王浪看了眼洛东水的尸体，面孔之上盖着白纸，又看了眼黑白照片。
拿起桌上的长香，王浪点了根香，作揖上香。
点了纸钱，祭酒祭茶。
王浪犹豫了半晌，单膝下跪，磕了个头。
后生辈的礼仪，不是后辈的礼仪。
穿堂风摇的烛火摆荡，王浪站了起来。
转头看到洛旭走了过来，洛旭一语不发跪在地上，抹了把眼泪，垂着头，使劲点着脑袋，双眼已经哭的红肿。
王浪待了一会儿之后就出了门。
点了根烟，兰花儿一语不发的跟在后面。
“以前见过不少死人，这一次感受和以前的都不一样。”王浪轻声道。
“是不是感觉，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一动不动躺在那里，墙上的黑白照还在那里笑着？”兰花儿轻声道。
王浪点头。
“当初我师父去世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受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王浪摇了摇头。
兰花儿没作声，只是默不作声的跟在王浪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