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雨帘淅沥的门外看了眼,问梅夫人道:“阿霁去哪儿了,怎的还不见过来?去请他了不曾?”
“已差管家去请了。”梅夫人妆容大气,一边指挥侍婢们布菜,一边不悦道,“他倒是架势大,用个膳还需三番五次去请。”
“夫人,”谢乾知道妻子刀子嘴的毛病又犯了,无奈道,“明明好事做尽,偏就这张嘴不饶人,何苦呢?”
梅夫人哼了声。
不多时,刘管事回来了,站在门外掸了掸肩头的雨水,这才进门行礼道:“国公爷,夫人,九郎并不在屋中,只留了字条说出门一趟,不必等他用膳。”
梅夫人瞥了眼外头的大雨,蹙眉道:“平日里不见他出门,偏就今日出去,宝儿这还眼巴巴地等着他呢!”
忽然被点名的谢宝真眨了眨眼睛,回神笑道:“我哪有?”
谢乾沉默片刻,终是拿起筷子发话道:“既是如此,我们先吃罢!回头叫厨房给阿霁留一份。”
正说着,忽见守门的奴子提着盒子撑伞而来,进门道:“国公爷、夫人,百味斋差人送了两道菜过来,说是给郡主贺生的!”说着,将食盒转交给一旁立侍的嬷嬷。
嬷嬷将两碗还热乎着的菜式端出来,却是一盘鸡汤鲍汁酿豆腐和一碗芡汁晶莹的荷叶鱼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