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“花些银子买通茶奴,就说是茶肆来了一批极为珍贵的新茶,秦墨视茶如命,一定会去。接下来的事你不必管,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这个简单,属下一定安排妥当。”说到此,关北微妙的一顿,问道,“只是,这秦墨与我们的计划有关么?公子为何要在他身上大费周章?”
谢霁将短刃入鞘,顺势藏入袖中,冷声道:“你近来话多。”
关北眼睛眯成两条缝,讪笑道:“不敢不敢,属下这就告退。”说罢起身一闪,依旧翻窗而出,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谢霁独自在黑暗中坐了会儿,半晌,撑着额头揉了揉眉心,嘴角弯起一个讥诮的弧度。
秦家小儿竟敢于猛虎口中夺食,他已经,等不及要看好戏了。
次日,天气十分闷热,唯有水榭中清风徐来,阴凉些许。
每到这样的天气,谢宝真总是蔫蔫的提不起精神,此时趴在石桌上,望着一言不发的谢霁细声问道:“九哥,你不开心吗?”
没料到自己的心事竟被看出,谢霁泡梅子茶的手一顿,随即若无其事道: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!”谢宝真笃定道,“自从七夕那夜后,你就心事重重的样子。是不是那天卖花的大娘们拿你打趣,你生气啦?”
那样旖旎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