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烧四十度,烧的人都快没了,敲开他们家门口问能不能送她去医院,因为家里其他人去了聚餐,佣人放假。
住院一个星期,他没见过池家其他任何人。
但即使是这样,池烟也没走向歧途,没反叛过,即使走的是艺术生的路子,文化课依然能稳拿年纪第一,去了最好全国最好的美院,跟着最好的老师。
池烟一直很有天赋,导师有意培养她,带着她去国外深造,可毕业后,她放下了画笔去了池家最烂的分公司。
顾秦风就如同老妈子一样,絮絮叨叨的非得拉着林燃说起关于池烟的大小事。
指着隔壁的草皮,在路灯柔和的灯光下,仿佛还在学生时代的池烟就站在那里,身型单薄,眉眼不是现在的冷。
林燃烦的不行:“说完没有?”
“我说不完!我是没机会了,可是,可是我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野男人。”顾秦风突然转过头,直勾勾的盯着林燃。
林燃被他盯得皱眉,甚至已经想清楚了如果他再不经脑子敢说出什么屁话,他这一巴掌就可以朝他脑袋毫不留情的呼过去。
但半天,顾秦风要说出口了又咽了回去,来回几次后反而没声了。
顾秦风老老实实的跟着林燃回家。
到了门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