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,谁在乎?
“说不定在你未婚妻的眼里,我就是你的白月光朱砂痣,是你心头上不可言说的痛。”
“即使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,即使爱到发疯的那个人是我。”
她低低笑了几声,透着恶作剧的恶劣,“可他们相信的是你林燃对我爱而不得。”
近距离的看着林燃那张让她迷恋的脸,整个胸腔都充斥着一种快感。
操作舆论的感觉,远没有看着林燃对终于有了情绪浮动来的快乐。
跟有病的人无论如何都讲不通,林燃在一年前以及见识过一次。
“你可能搞错了一点,”林燃冷眼看着她,“你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,不是你有多天赋异禀,而是我没动你。”
“你最该感谢的也是你父亲,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?”
萧音仪执拗的摇头,“你是对我心软。”
“欠你父亲的是还不完,但不代表你还可以继续享受特权。”
林燃起身,高大的身形带着绝地的压迫。
“这一次,你大可试试看。”丢下最后一句话,林燃抽出两张纸币,转身走了。
木桌上,没有动过的咖啡还冒着热气。
萧音仪迟迟没有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