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后,坐下来。
池烟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江城那边现在怎么样了?”池邺也不问她怎么突然会回来,反而兴致勃勃的跟池烟聊起了江城的分公司。
即使他的问题,池烟一直是定期向他汇报。池烟还是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池邺点头,“你做的很不错。”
“她人呢?”处境不一样,池烟没法像池邺沉得住气。
池邺闻声往后靠,摇晃着酒杯,冰块混合着酒撞击杯子发出哗啦声响。
“你.妈在给我下套,应该预谋了很久,”池邺那双过于深邃的眼睛,盯着池烟,“三个月?一年?还是七年是十年?”
池邺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发现了猎物,迫不及待的等着下一刻将她撕裂开。
她早知道魏锦这么做是铤而走险,池邺生性多疑,不可能没有防备。
池烟目光更冷,“所以你抓了她?”
“算是吧,因为我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。”池邺捏着酒杯,“我不清楚这件事我的乖女儿有没有参与。”
那声乖女儿配上他沉郁的表情,几乎让人不寒而栗。
池烟眼睛没有闪躲,“如果我说没有,你会相信吗?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没有。”
池邺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