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,后来被提拔到市里当领导。
    曾文芳记得同学会那天他还找过自己说话:“文芳,你还在青山镇吗?这几年,青山镇变化很大,我想找几个搞文化的人,负责把镇里的古村开发出来。你从小就在古村长大,文笔也不错,到时候可以写些文章,颂扬我们家乡,把家乡的旅游业发展起来。”
    曾文芳听着黄家诚对她亲切温和地说着话,有欢喜,有尴尬,更多的是惭愧。这位黄同学,应该只记得当年的自己,而不了解这些年的她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吧。
    当年的自己,喜欢写作,还经常写一些小诗,比如教师节赞美教师,国庆节抒发对祖国的热爱,农民丰收时,写写田野热闹景象,总之,一切美好的东西,在她笔下都会化为诗情画意。
    这么一个文艺青年,后来怎么就这样丢了梦想,丢了自尊,丢了对生活的激情,沦落为一个生儿育女的工具,沦落为婆家的保姆?就是如今重生回来,曾文芳也没想明白自己那个时候,怎么会如此软弱,如此认命。
    “对,她们说你同黄家诚好上了。真是无中生有,我跟你这么要好,也没见你与黄家诚说过几次话。”
    刘小玲一脸愤慨,柳眉倒竖,白皙红润的脸涨得通红。
    曾文芳安慰她道:“没事,其实有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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