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一言为定!”
    陈文干当即就上楼找陈猛去了。谁也不知道那天早上陈文干与陈猛说了什么,总之,自从那天之后,陈猛就乖乖地与陈文干一起练武了。
    陈文干如愿以偿,高兴得请汪志坚、陈猛上馆子吃了一顿,吃光了一个月的零花钱。还给陈猛的外公买了个精致的烟斗。
    老人拿着烟斗端详半晌,道:“小娃,东西送不送不要紧,你要记住你师傅的名字。我叫陈茂良,茂盛的‘茂’,纯良的‘良’。不要学到武艺,还不知道师傅的名字。”
    “师傅,我记住了。”
    “陈家祖宗有训:习艺之人,要纯良,不得用武艺欺负弱小。这你可知晓?”
    “师傅,徒儿知晓。徒儿学到武艺,只会除暴安良,行侠仗义,绝不会欺负弱小。”
    “除暴安良,行侠仗义?这是祖训。但是,如今这社会,分田到户,百姓安居乐业,你等倒也不必刻意为之。你与猛儿只需用此防身,碰到意外情况可以用。平时不必让人知道你们的身手,以免招来其他祸事。”
    陈文干与陈猛其实并不明白老人为什么会说这番话,但是,师傅所说,无论对错,都得先应下来。
    从此,陈猛成了陈文干的师兄。两人早上起来习武一个时辰才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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