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能交到有钱有能力的朋友,哪像我们‘死田螺不会过墟’。只会耕种一亩三分地,什么都不会,只能挨穷了。”
    黄春莲虽然被曾文芳的“本钱论”与“亏本论”吓到了,可是,这些天,见小叔子一家人忙活着做生意,心里还是特别不舒服。
    菊花婶子拿起滴着水的衣服直起身子,有些黄瘦的脸上流露出羡慕之情:“可不是吗?话说罗明友这人确实好。上次帮阿生家运了两车柴草呢,阿巴天!那柴火都堆成小山了。估计都能用大半年吧。”
    “还是阿娟有福气啊。嫁给了国生这么个老实人,还肯求朋友帮忙老婆运柴草。哪像我们……唉,我们还是快点洗好衣服去砍柴吧!”
    头发有些花白的福大娘叹了一声,去年,王娟英还是那个最常跟自己作伴的人。今年冬天上山砍柴,她却找不到伴了。
    福大娘今年四十六岁,身体有些虚弱,两个闺女嫁出去了,儿子还没有娶回媳妇。丈夫曾国运好吃懒做,不要说上山砍柴了,家务活都一点不肯沾手。
    村里的妇女嫌她走路慢、手脚不利索,上山砍柴割草都不愿同她作伴。也就王娟英心软,会帮她、等她。
    这段时间王娟英不用去砍柴,福大娘就能一个人慢慢走了。有时回到家,别人都已经换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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