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陌生,是因为曾文芳不像原来那个娇憨天真的堂妹了;熟悉,是因为眼前的曾文芳,神情气度从容大方,有些像她们制衣厂的女老板;做事干脆利落,有些像厂里的女经理。
“这个堂妹真的不一样了。”曾文秀与姐妹们一起坐着吃饭,经过细心的观察,她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除夕这顿团圆饭,曾家众人都避过不开心的话题,吃饭、聊天,其乐融融。
曾家老爷子穿着崭新而暖和的军大衣,瞅瞅满堂子孙,心里高兴,不免多喝了几杯。
曾国生忙碌了这么多天,难得轻松下来,也陪着老爷子、大哥、二哥多喝了几杯。几杯酒下肚,男人们的话题多了起来。
大伯曾国卫道:“阿生啊,这半年你们家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了。今年是不是也拉扯大哥一把?大哥老了,外出打工就去不了啰。可是,看看小店还是可以的。”
曾国卫看着身边的儿子女儿,感慨道:“眼看文辉就要找对象了,文秀也帮不了家里几年,很快就要嫁人了。文静还小,以后这日子总得越过越好才行。”
大伯曾国卫借酒说的这一番话,说出了在座好些人的心声,当然,最重要的是老爷子夫妻的心声。
曾老爷子瞅了一眼小儿子,见他傻憨憨地笑着,并没有接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