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的堂姐妹等。外面的人听起来,还以为这些人都是没有出五代的宗亲。其实,各屋都有部分宗亲迁居到别的地方,如曾文芳的两个伯公,分到一处漂亮的地主屋,就没在寨下村住了。
寨下村的村民,特别是上屋与中心屋、下屋之间,应是十代左右的远亲,早就可以通婚了。这也是华婶子会胡乱猜测曾文芳的原因。
此时,曾文理正在好友曾文胜家里。
“文理哥,文芳在家吗?怎么这段时间都没见过她?”
曾文权给曾文理倒了一杯茶,随意问了句。
曾文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,问:“你俩同班吗?”
“不是,她在(1)班,我在(2)班。”
“你们俩谁的成绩更好?”曾文理笑着问。
曾文胜则斜了弟弟一眼,揶揄道:“跟人家都不是一个级别上的。”
“哥——”
“干嘛?难不成考不过女孩子,还不兴我说几句?”
“哥,我们学校那么多男孩子,没有一个能考过她。我考不过也不奇怪吧。”
“文芳真有这么厉害?她以前的成绩不就跟你不相上下吗?”
曾文理想起母亲与妹妹的话,不由多问了一句。
曾文权摸摸后脑勺,道:“读小学时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