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锋利?”
陈文干把匕首握在手里,感觉大小正好,且不轻不重,握得很顺手。
“呵,刚好合适!”他拿着匕首挥舞,忍不住练起了武术。几套拳法、棍法下来,陈文干觉得还算顺手,这匕首虽然比不上长棍子,但胜在轻巧好带。
出门在外,身上不可能老拿着一根棍子,这匕首就不同了,带在身上正合适。陈文干拿着匕首,爱不惜手,又拿出一块手绢小心翼翼地把匕首擦拭了一遍,决定回头找人打一副刀鞘,以后练功,就用它做武器了。
或许是因为曾文芳常去那里,陈文干心里总忍不住想到那里去坐坐。可是,打探别人的秘密终归不是什么磊落之事,陈文干忍住星期中间去后山的欲望,只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去。
有时是坐在那里看风景,思索曾文芳坐在这里看什么书、想什么事情;有时是在墓地前面的空地上练武,拳法、棍法,都练好几遍。一段时间过后,陈文干感觉自己渐渐地摸到了陈家武术的精髓所在,而那把匕首也越用越顺手。
陈茂良镇上时,发现陈文干已经超过了习武好几年的外孙,欢喜之余又有些遗憾。喜的是这个徒弟确实有习武天赋,遗憾的是,他怎么不是自家孩子。
陈猛不知道每到周末师弟鬼鬼祟祟去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