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原来这样啊。”曾文芳不以为意,安慰父亲道:“爸,您别担心。那些人说我们作弊,总要找出证据来。没有证据,说什么也没有用。”
    “可是,许多学生家长很生气,有人已经告到教办与镇府了。你刘叔刚才来找我,让我叫你过去呢。”
    “阵仗真大呢。没事,我刚好要出门,我们过去说说这事。”
    曾文芳一脸轻松的模样让曾国生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,可是,连小玲的父亲都一脸焦急,估计这事有点大。想到这里,曾国生又担心起来。
    曾文芳坐在父亲的摩托车上,风清清凉凉的。“唉!”她心里叹了一口气,美好的心情不复存在。
    这事她占理,知识存在她脑海里呢,再拿一套题让她重考,她也不会害怕。问题是这事牵扯到了小玲与雪珍,处理起来就束手束脚。最好的办法,就是先撇清小玲与雪珍的关系。
    镇府或教办的人来调查这事,肯定会把她们三人分开盘问。幸亏当时她机灵,在那几天里,她把考题夹杂在许多练习里,一张十几道题的练习才会夹杂两三道考题。
    这样一来,即使有人盘问,小玲与雪珍照实说也不会有什么漏洞。上面也没有规定老师或学生不能押题,最多只能说她们幸运而已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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