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又听不到了。
    “文芳,是不是你?”
    叶元轲柔声呼唤,听不到回应。他不顾身边的荆棘,挣扎要着起来:“文芳、老婆,拉你老公起来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哼,就凭你,也配做我老公?渣男一个。”新娘子重重地踩了他一脚,笑着扬长而去。
    “唉呀,疼!”叶元轲惊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,身下压着一个茶叶罐,磕得他的腰生疼生疼的。
    “幸亏这只是一场梦。”叶元轲摸了摸自己布满汗水的额头,喃喃地道。
    回到床上,他却再也睡不着。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梦中的情形,他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么。有人梦里的情形与现实是相反的,这是不是预示着他与文芳的婚礼会很顺利呢?
    可是,他怎么总觉得这个梦不是“好兆头”呢。梦里的文芳踩了他一脚,还说他不配做她的丈夫,还说他是“渣男”。什么叫“渣男”?他翻来覆去睡不着,干脆起来找了一本字典来查。
    “渣:1、提出精华或汁液后剩下的东西;2、碎屑。组词:渣柜、油渣儿、豆腐渣、钢渣、煤渣、蔗渣。”
    没有“渣男”一词,但从“渣”的含义可以推出其中的意思,应该就是男人中的渣滓。
    他,是男人中的渣滓?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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