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外人,她儿子在京都耽搁了几天。那她应该会会更讨厌这个外人吧。”
眼眶里打转了好久的泪水,终于大颗、大颗往下掉,砸在泥地上,哧溜钻进灰尘里,找不到踪影了。
曾文芳在墙角站了很久,直到脚下的泥土有些湿润,脸上的泪痕都干了,她才用手抹了一把脸,直起身子往前走。
这是她重生以来,第三次流泪。一次是刚醒来那会,抱着失而的母亲痛哭了一场;一次是同学离校之时,她想起上一世与同学生离死别,不由黯然神伤;过来就是这次了,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流泪,是觉得之前自己太天真了吧。
明知前路渺茫,怎么还一脚踩进去呢?明明一直劝自己要守住心,为什么可还是扛不住他的柔情攻势呢?重活一世,难道还要栽在婚姻一事上?
不,凭谁也不能再用婚姻拿捏她,凭谁也不能再让她委屈自己,做一个软弱小媳妇。
就是陈文干也不行,即使他是真心实意的,也不能让她放下自尊,委曲求全去讨好他母亲。
如果重活一世,还要做一个软弱可欺的小媳妇,那她的重生有什么意义?如果真要这样,她宁愿一辈子不嫁。
情敌程子晴的挑衅没有让曾文芳放在心上,京都那些显赫世家对陈文干的看重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