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,也不会在这干部病房住着了。”
“没事就好,你都不知道,这半年多联系不上你,我担心极了。”
陈文干道:“我回国之后反而更忙,学业的事、公司的事,多得很。怎么样,这段时间学习与武艺都没松懈吧?”
曾文峰急忙拍着胸脯道:“哪能呢?你寄回给我的书与案例我全看完了。并且,工厂的事情也基本不用姐姐操心了。我每天还能保证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习武,干哥,你留下的拳谱我都学会了,就是自己摸索的,也不知道对不对。等你好点,我练给你看,到时你再指点我。”
陈文干一时来了兴致,想着外面有个小院子,就道:“你扶我到外面的院子里,你这就把学到的都演练一遍给我看看。”
“你能行吗?”曾文峰有些犹豫。
陈文干拍了他一下,道:“有什么不行的?我再过半个月就能拆石膏了。再说,不是还有一条好的腿吗?”
“要不,我拿张凳子出去,你坐在那里看?”
陈文干爽快地道:“行!”
自习武以来,曾文峰得到他指导的时间不多,算起来,他这个师傅亲身教导就只有十多天。其他时间都靠自己摸索,到底学成了啥样,两人心里都没数。
几套拳法演练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