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找她要。”
    “好,我姐弄了很多,雪儿与小昕也有。”
    战友匆匆赶来,一番折腾之后,曾文峰学会了如何控制力度,结果,师傅把人家左腿打成骨折,徒弟学着把人家的右腿打成骨折。两人达成共识:文芳(姐姐)只说打成骨折就行,并没有说只折一条腿。
    殷文立躺在病场上,双腿被高高掉起,疼得冷汗直冒,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,心里暗暗发誓,打死他也不来南方找虐了。
    可是,陈文干的麻烦事却不断,弄到后来,曾文芳再也不愿意来医院看他。
    药膳也让弟弟送去,有空的时候,她便去布置自家的新房。
    曾文峰提着保温瓶回来,传达陈文干的不满:“姐,干哥问你为什么不去看他。”
    曾文芳撇撇嘴,道:“这段时间他都成国宝了,还要每个人都绕着他转才满意啊!你就说我工作忙,又要装修新房,还要煲汤,没时间去。”
    “姐,我看干哥只想你去送汤,每次见只有我一个人,他就很失望的样子。”
    “切,失望又怎么样?我偏不给他见。”
    曾文峰把姐姐的话有所保留地告诉了陈文干。其实,陈文干哪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呢,只是特别想见到她才忍不住抱怨一下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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