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干。幸亏,外出还算会顾着我。”
曾文芳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上了,在点哭笑不得,瞥一眼座位上的罪魁祸首,见他一脸得意地瞅着自己,没有一丝尴尬模样,不由暗叹这人的厚脸皮。
她笑着向这群热心阿姨解释:“阿姨,阿婆,不是这样的,是因为他左腿受伤了,还没完全好,我才把位置让给他坐。”
“哦,原来这样,我说这小伙子长得这么俊,怎么可能这样不顾及女朋友。”
“这俩年轻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。”
“你们俩看起来都起来工作了吧?一个长得英俊,一个长得漂亮。以后生出的小宝贝还不知会多可爱呢。”
大家一下子就转了风向,有个老太太可能想起了自家孙子,乐呵呵地开着玩笑,直把曾文芳羞得俏脸通红。
陈文干却很认真地接话了:“阿姨,我们都出来工作了,计划明年结婚。”
“这敢情好,处对象时间不必太长,结婚才有神秘感。以前我们盲婚哑嫁,不也过了一辈子。”
有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感慨不已:“我有位老友的孙女,与男朋友处对象好几年了,前些天哭哭啼啼的,说男朋友要与她分手。
唉,这是什么事啊,那男的就不是个东西,占人家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