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呢。”
    “哼,昨晚老公都叫了,今天就想撒赖,你赖得掉吗?”
    “陈文干,昨晚我喝醉了,你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吗?”
    “能啊,怎么不能?酒后吐真言,无论是罗大坏蛋的事,还是叫我老公的事,不都是喝醉了才说得出口吗?芳芳,你要知道,你还说了好多事,我们说了大半个小时的话,还都是你说我听。你想想,这么长的时间,你不间断地说,能说多少内容?”
    “我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曾文芳心里有些着慌,说罗大坏蛋或是叫几声老公都不碍事,最怕的是暴露自己重生的事情。
    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你快点去弄早餐吃吧,等我回到东湖再跟你说。芳芳,记得喝点蜂蜜水。”
    “好吧,拜拜。”曾文芳知道这个时候套不那家伙的话了,有些无奈,只好跟说再见。
    “嗯,乖点啊,拜拜!”
    不知是不是昨晚哄她多说了几次“乖”这个词,陈文干好像说顺了口,随口就说了出来,听得曾文芳心里一动,脸颊泛红。
    昨晚睡得好,一大早就接了一个爱心电话,曾文芳心情不错,精神也还不错。她美滋滋地,看看时间,就没在家里做早餐了,而是到外面的早餐店喝了一碗白粥,然后又美滋滋地上班去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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