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学胜表演过这套棍法之后,陈文干眉头紧皱,沉吟片刻,就拿起一根棍子与他对打起来。
    陈学胜也就坚持了五个回合,就瘫倒在地上装死,他捂脸道:“师傅,我服了。”
    陈文干摇头苦笑:“你没有师傅指引,基础没打好,就习棍法。要知道,师公对那些拳法没有达到他老人家要求的,一律拒绝教他们棍法。也因此,他老人家在九十多岁高龄的时候,遇到我和师弟,才教了我们几招。就是我师傅,也只习了两套拳法,他可羡慕我与师弟了,说我们得了师公他老人家的指点,是三生有幸!”
    陈学胜道:“怪不得,我外婆见我们练的时候,直叹气,说我与两位表哥都没有学到外公的一成功夫。之前,我还不服气,如今与你相比,我才知道外婆说得一点都没错。这样吧,能者为大,你虽然年纪比我小,但功夫确实比我高,今天我就行拜师礼。”
    陈文干沉吟半晌,想起当时陈正纯只愿意让他们喊“曾外公”,不让他们以师傅或师公称呼他。或许,他老人家早就想到这一层了。
    他对陈学胜点点头,道:“我已经收了一个徒弟,就是文芳的弟弟,叫曾文峰,以后,他就是你大师兄。”
    陈学胜急忙爬起来,跪下就拜:“师傅在上,请受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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