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应该。不过,阿聪明这两天好像心事重重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曾文芳心里一动,昨天下午与今天上午,她好像都没有见到黄晓聪。难道吴俏丽心里还没放下那件事?又或者黄晓聪放不下?
“唉,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!”她轻叹一声。
伍学武调侃道:“哦?如今你与阿干新婚,哪有什么难念的经?”
曾文芳摇头:“我是说黄科,可能也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才会闷闷不乐吧?”
“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什么难念的经,要我们这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,才会因为家里难念的经而烦恼。你们呀,纯粹是‘为赋新词强说愁’罢了。”
曾文芳笑道:“哇,主任竟然引经据典,说得这么高深,小女子怎么听不懂呢?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唉!”曾文芳心里轻叹,连伍学武都能看得出他心事重重,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?再说,之前黄晓聪已经跟她说过吴俏丽心里还记挂着陈文干的事,在内心深处,她还是很为努力肯干的大好青年抱不平的。
却说黄晓聪,这两天恰好手里有工作上的事要到市区几个单位去接洽,因此,昨天下午与今天上午,他都没来工业园办公室。
他心里藏着事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