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不得苦,又心性不定。唉,算了,不说他了。其实,那本存折有多少钱,文芳心里有数,你们就直接说说那里有多少好了。”
曾文芳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遍,想了想,道:“我记得第一年,我存了两万;第二年是五万;第三年,就是去年,存了有十万,今年还没存,应该不少于十万。”
“这么多?”
“不会吧?”
“那算起来不是有几十万?”
众人皆惊,特别是汪景辰,他就领着一份死工资,即使如今成了青山医院的院长,年薪也不过上万元。可是,就那么一张药膳方子,如今就分了二十多万元,能不让他惊讶吗?
“嗯,外公,这是志光小叔给我分红的三分之一。因为除了药膳分红,我也投了些钱,志光小叔还给了我一成技术管理股。”
汪老爷子长叹一声:“你这丫头也太实成了,真要给我钱,也用不着这么多,每年几千元都已经太多了。”
“外公,我估计芳芳是把药膳那份全记在您这儿了。我记得小叔说几家山庄文芳都有三成股份,一成是她的管理技术入股,一成是药膳方子入股,一成是资金入股。如果芳芳给您存了三分之一,那么这里面的药膳入股,就全给您了。”
陈文干自然知道自家媳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