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吸气。
“不会吧?你家这位也太……”
“太什么?”曾文芳见秦日新“太”了半天,也没说出后面的话来,不由偷笑道。
“太好看、太英俊、太高大、太俊美,唉,词穷,我觉得把所有形容男子美好的形容词拿出来用,都难以形容出来。怪不得不肯把他带到同事面前,是怕她们嫉妒吧?”
曾文芳嘿嘿直笑:“有点!再说,上次请大家吃饭时,他刚好出差了。后来,也没有什么机会要他出面。”
“那倒也是,他经常来接你吗?”
“不常,偶尔会来,我不让他下车等我。”
林主任挑眉:“你以为好男人你真藏得住?”
曾文芳笑:“我没藏,我只是没有显摆而已。”
不过,也没过多久,这个说不显摆自家男人的家伙,却打了脸。林主任与秦日新看了那篇专访后,不由无语:这不是赤裸裸的显摆是什么?某人脸皮可真厚,比城墙还厚。
钟怡情来了之后,才知道曾文芳结婚的事情,不由埋怨曾文芳:“你不是吧?结婚的事都不告诉我?弄得我礼物也没有准备。”
“不用礼物,怡情姐就是我来单位收到的最好礼物。”
“你呀,单位不少年轻小伙子向我打听你呢,结果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