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花笑成了一朵花:“囡囡,你也同意曾外婆的话,对不对呀?”
“唔、唔、咯咯……”囡囡发出欢快的笑声。
陈春花想起昨天晚上老爷子说的话,对曾文芳道:“芳儿,你外公说明天就住到文干那儿去了,沈园每天都有客人来,我们老这样住下去也不是办法。就感觉利用沈家做生意那样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外公外婆,我们明天就来接你们过去。不过,你们怎么会有利用沈家做生意这样想法?”
陈春花不好意思地道:“那些病人也都不是重病,你外公只是开了方子,又没有捡药给他们。可是,他们每个人都送了厚礼,我们不收,他们硬是留下来。唉,这哪里好意思呀。”
曾文芳笑问:“外婆,是不是在你眼里,药才值钱,外公的药方子不值钱啊?”
陈春花理所当然地道:“可不是吗?写张方子不费事又不花钱,哪好意思要人家这么重的礼啊?”
曾文芳摇头:“外婆,你想错了,药并不值钱,外公帮人看病、开方子,这才值钱。那些东西你们收了就收了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陈春花有些不相信:“真是这样吗?我总是心有不安,那些老人都是你爷爷的朋友,你外公只是帮忙看看,又不费力气。这样收钱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