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去相护,也被他打了。“
陈安平垂下眼,“我恨,知道如此下去,母亲迟早要因他下场凄凉,只有除了他才能保护母亲,所以我下毒杀他。”
“这是我的动机,至于那毒酒也是我所用,不是只有母亲跟这青楼女子才能劝他喝酒,我也能。”
陈夫人闻言哪里肯,匆匆认罪,说陈安平只是为了保护她,才替她定罪,真凶其实是她。
之前怎么都不肯认,现在巴不得认。
可现在证据跟动机都转移了,陈安平的嫌疑也是巨大,母子一时谁是真凶反而难定。
石东成心中暗恨这陈安平搅事,可一想,这案子也不难断。
“不管是你还是你母亲,都不宜一个人干那杀人运尸的勾当,若非你们有下属,便是母子合谋联手,且等本官把你们下狱慢慢拷问,一切都会水落石出。”
石东成觉得不管这两人是谁杀了陈瑞生,另一个人必然是知情或者相帮的,一并下狱总没错。
这案子差不多可以水落石出了。
看林言成没有反对之意,石东成要拍下最后一次惊堂木。
“大人,且慢。”
这一声不比之前陈安平刚刚的呼喊来得强烈,它平缓薄凉,闻声便知其人。
傅东离走出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