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锄头,郑安安忽问:“咦,瑟瑟呢?”
傅东离抬眸,看到后院里头站着不动的绰绰人影,他眼帘一垂,淡淡道:“可能翻土也不必了。”
有答案了。
彼时,赵锦瑟此时正站在破败后院的一枯桑木前面,桑木底下零星草丛前有一大瓦缸,缸子上面盖着一块大木板,木板上压着一块石头。
她静静站在那儿,鼻端有冲鼻的臭味。
尸臭。
第79章 .父亲
这天不知何时起阴沉沉的, 空气也十分清凉, 赵锦瑟莫名觉得冷,哪怕还未掀开这木板,她就已经感觉到这人间何为地狱。
某时某地某些人,便是命运。
“往后退些。”傅东离从后面来, 将她拉开了些,让边上的护卫把木板掀开。
不过到底赵锦瑟还是没退, 只站在边上,因为她恍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一介平民了,她是女官, 一位职责在身的女官。
郑安安也是想到了什么, 虽有些怯怯的,但还是捏着赵锦瑟臂弯站着。
稍许,片刻, 那石头搬开,木板掀开, 刚掀开,嗡嗡飞出许多苍蝇。
然后他们便看到半缸子的水, 半卧在缸里的人。
一个女人, 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