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颇为凉薄寡淡,好像对这种隐晦的父子深情不屑一顾似的。
“他在皇宫里对你不好吗?”赵锦瑟第一次问他过去,在这样闲散的时候。
傅东离看了她一眼,好像对这个话题也不是很排斥,“一个人要不要对一个人好,分两种,一是天生自然的,二是目的性的。他于我应该是后者。”
目的性?
其实是一个故事,傅东离以前觉得这个故事乏善可陈,不过是一代帝王初初登基后在民间时偶然遇见了他的生母。
“一见钟情,如斯爱慕,琴棋书画,政治军事无所不谈,大抵他也从未有哪一个女子是能像我母亲那样能跟他畅聊这些的。”
顿了下,傅东离瞧到赵锦瑟表情,就发笑,“你肯定在想,我母亲定然还有一副绝色美貌。”
赵锦瑟尴尬,可不敢对自己婆婆不敬,忙正容严肃批评他:“瞎说,我是会那样想的人吗?而而且咱娘亲也定然是有这超凡的才华又绝顶聪明的。”
否则哪生的出这么聪明的儿子。
她这话刚说完,傅东离:“我母亲的确极美,至少在这些年里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可于她比肩的。”
似乎察觉到什么,他又不紧不慢补充一句,“直到遇到瑟瑟你,各有千秋,各自风华。”